“你……你要………”元姜渾身軟得像是一灘水,柔若無骨地貼在傅瀟珩身上,眼神迷離瀲滟薄紅,說話也愈發(fā)的嬌滴滴:“你要親親我呀!”
少女面色潮紅,像八爪魚似的黏在傅瀟珩身上,聲音嬌媚得像是蛛網(wǎng),千絲萬縷地纏住了他的每一寸神經(jīng)。
傅瀟珩俯下身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眸底暗色翻滾,早就開過葷、又遲遲未開葷的他,抵不住她的熱情勾火,喉結(jié)重重地滾動了一下,嗓音壓抑,沙啞得厲害:“我是大哥還是老公?”
“你是………”元姜懵懵地眨了下眼睛,順從又乖巧,嗚咽的嗓音帶著撒嬌的意味:“老公呀?!?/p>
傅瀟珩眼瞳逐漸染上欲色的猩紅。
“老公,你抱一抱我呀……”元姜受到蠱惑,渾身難受得不行,小臉上擺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,雙手緊緊摟住他勁瘦的腰身,白皙臉頰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蹭了蹭。
小聲嗚咽的嗓音嬌嬌柔柔,還帶著一絲哭腔:“老公,好熱、好難受……”
他們的第一次,傅瀟珩中藥,而她是皮膚饑渴癥發(fā)作。
這是第二次,她中了藥,可他是清醒理智的。
傅瀟珩重重地吞咽了一下,粗糲的指腹按住了她飽滿水紅的唇瓣,眼眸深深,明明到了失控邊緣,卻還要一本正經(jīng)地要她給個答復:“跟不跟傅策退婚?”
元姜委屈地咬了咬唇瓣,眼睫毛顫動間滑過一抹小狐貍惡作劇般的狡黠,她伸手去解他的紐扣,不知是不是太心急還是紐扣跟她作對,半天都解不開一顆。
她惱怒地哼了聲,急紅了眼,避開男人灼熱審視的目光,索性又低頭去扒拉他的皮帶。
沒輕沒重,站得也不穩(wěn)當,竟不小心踉蹌了下,白皙較軟的小手輕輕一碰,男人呼吸的聲音更加粗重。
“元姜?!备禐t珩額頭青筋暴起,說話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話:“跟傅策退婚,我就給你,全給你?!?/p>
他低聲呢喃,噴薄的熱氣仿若沸騰一般。
元姜難受得要哭,意識已經(jīng)混沌,只能順著他的話答應:“退、我退婚。”
“跟老公訂婚,嫁給老公當老婆?!?/p>
她哭哭啼啼地踮起腳尖想要去親吻他,雙手攀附了他的肩膀,微嘟著紅唇,沒輕沒重地落在男人修長的脖頸上。
呼吸急促,han/|住凸起的喉結(jié)。
傅瀟珩聽到了想要的回答,溫熱粗糲的大掌握住了元姜盈盈一握的腰肢,幽幽的目光凝視著她:“這是你說的?!?/p>
“我說的?!痹獨庀⒉痪?,頭腦又熱又燙,都要變成漿糊。
說出口的甜言蜜語跟不要錢似的:“我最喜歡老公了,我要嫁給老公,天天跟老公做快樂的事?!?/p>
“如果你做不到,老子就把你關起來,每天*你八個鐘?!备禐t珩抬手漫不經(jīng)心地摩挲著她滾燙嬌嫩的臉頰,說話的語氣又狠又重,也不知是說給她聽,還是說給自已聽。
元姜美眸含淚,楚楚可憐地點了點頭。
下一秒,
“唔!”
元姜被迫仰頭,被親得掉出眼淚。
傅瀟珩臂膀穩(wěn)健用力,攬住她的大腿徑直將人抱起,元姜雙手環(huán)抱著他的脖頸,急急地喘息著,低著頭就迫不及待地細細碎碎地親吻著他的眉眼、鼻梁、嘴唇……
溫熱馨香的呼吸噴薄在傅瀟珩鼻尖,鼻息間全是少女馥郁獨有的味道,她垂著嬌媚的狐貍眼,可憐又祈求,哭哭啼啼地嗚咽:
“老公,好難受……”
“幫幫我……”
傅瀟珩滿頭的熱汗,另一只手粗暴地掐住她的下頜,仰頭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。
直接大步走進傅策跟元姜的婚房。
“砰”地一聲,房門被傅瀟珩一腳踹爛。
元姜被扔在大床上,頭暈目眩下有一瞬間的清醒,她茫然地看了眼天花板,一只大手攥住她的腳踝拖了過去,她垂涎欲滴地吞咽了下。
傅瀟珩站在床邊,單手解開領帶丟在地上,骨骼分明的手指靈活地解開了紐扣,露出一大片白皙精致的鎖骨。
很快,西裝外套跟襯衫被丟在地上。
他壓了上去。
元姜被親得眼角猩紅,看見了敞開的房門,掙扎著嗚咽道:“不、不行……”
“門沒關?!?/p>
傅瀟珩喉間溢出輕笑:“讓傅策聽著?!?/p>
“我跟老婆有多快樂?!?/p>
元姜眼瞳睜大了一些,剛要說話又被傅瀟珩堵住,只能將未說完的話吞回肚子里。
傅瀟珩雙手撐在元姜腦袋兩側(cè),露出的上半身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線條,流暢又性感,原本冷白的膚色因為興奮顫栗而透出一抹詭艷的紅。
理智被吞沒的元姜抽抽泣泣地攀附著他的脖頸,費力地仰著小腦袋瓜去親他。
急不可耐地哭著哀求:“老公,給我……”
“轟”地一聲,像是驚雷在腦子里炸開,傅瀟珩眼尾燒得通紅,單手解開皮帶。
金屬扣響動的聲音在房間里炸開,元姜主動得過分。
傅瀟珩禁不住誘惑,力道很重。
像是要將自已嵌入元姜骨血里。
元姜憋得滿臉通紅,可憐地想要出聲求饒,卻被吻得連一絲聲音都發(fā)不出。
他像是興奮得瘋了。
元姜哭得淚眼汪汪。
他就從后邊貼到她的耳垂,廝磨低喃道:“老婆,我好開心?!?/p>
“這是我們第二次那么親近,你哭了好多。”
“你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事。不然………”
他幽幽地冷笑著:“我就把你關起來,一天*你八個小時,說到做到?!?/p>
元姜抽泣著,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,只知道哭。
上次,腰肢上的掐痕一個星期才消失,這次的比上次更重,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跡顯得恐怖。
腰身幾乎要被折斷。
五個小時后。
元姜扇了傅瀟珩一巴掌,哭得眼睛紅腫著,嘶聲著:“藥效解了,你放開我!”
傅瀟珩措不及防,低聲悶哼了下,隨后,更兇的纏了上去。
“用完就丟?”
“老婆,我還沒好?!?/p>
傅瀟珩很少這么失控,除了跟元姜,他雙目充血,興奮得顫栗。
抱著元姜到門口,扣著她的后脖頸,惡劣地笑著狠狠說道:“老婆。要不要出去啊?”
“外面躺著傅策?”
“你喜歡他?怎么不去求他???”
動作毫不收斂。
元姜眼淚掉個沒完,又刺激又羞恥。
“你個變態(tài)!畜生!”
“嗯,我是變態(tài)、畜生?!备禐t珩毫不在意地勾唇笑著,只覺得被罵更痛快,他挑眉:“畜生在干什么?”
樓下,傅策腦袋下流出一小灘血跡,眼睛緊閉,眉頭卻忽地挑了挑。
—————
傅瀟珩跟傅策都住院了。
傅瀟珩是因為本就有感冒跡象,還過量運動引發(fā)的高燒,而傅策是腦袋縫了七針。
那晚的事傅博思跟江慧巧一點印象都沒有,就連傅策本人也不記得自已怎么摔下樓的。
元姜抱著保溫杯,面不改色地說:“你踩空摔去的?!?/p>
“是嗎?”傅策狐疑地皺眉,總覺得腦海里有一道哭泣求饒的女聲在環(huán)繞。
“嗯?!痹砹死硪骂I,擋住了那紅色痕跡。
“說來也奇怪,傅瀟珩居然也病了?!苯矍蓾M臉不解:“這么多年,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生病?!?/p>
倒不是關心傅瀟珩,而是覺得蹊蹺。
江慧巧若有所思,抬眸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元姜:“那你去哪了?”
她下的可是烈性的藥,但凡沾上一丁點,都會yu/|火焚身。
更別說她下了大半包,既然傅策摔下樓了,那元姜呢?
江慧巧臉色古怪。
“我身子也有毛病,在醫(yī)院,醫(yī)生給我打了鎮(zhèn)靜劑?!痹蛄颂虼桨辏砺N纖濃的睫毛顫了顫。
江慧巧盯了元姜幾秒,想想也是,元姜愛她兒子愛得死去活來,想必也不可能做出齷齪之事!
她暗暗松了一口氣:“那就好?!?/p>
元姜眸光微暗,想起那混沌瘋狂的一晚,心有余悸地顫了顫,可這種強制疼愛的快感又令她垂涎欲滴,又怕又渴望。
寒暄幾句后。
元姜敷衍幾句后就離開,繞到走廊盡頭,站在門口往里面看了看。
忽而,陰濕黏膩的聲音猶如毒蛇攀爬上她的脖頸:“弟、妹,在看什么?”
元姜猛地回頭,撞入了一雙陰冷幽深的長眸里,慌亂地垂下眼:“你、好點了嗎?”
“呵、”傅瀟珩死死盯著她:“為了幫弟妹治病,付出點代價很正常?!?/p>
元姜咬住唇內(nèi)的軟肉,脊背躥起一股寒意,慌不擇言地囁嚅著:“那、那辛苦你了。”
“你好好治病?!?/p>
話音落下,元姜就像是逃竄的兔子般嗖地一下不見了蹤跡。
傅瀟珩筆直地站在原地,陰鷙病態(tài)的眼眸里泛出猩紅的暗色。
————
兩天后,
元姜身體養(yǎng)好后,難得良心發(fā)現(xiàn)地進廚房煲了雞湯,打算送給傅瀟珩補補身體。
剛走出元家,后背一痛,眼前一黑,就暈了過去。
在跌落地面的瞬間,一雙大手穩(wěn)妥地接住了她。
傅瀟珩垂眸陰惻惻地盯著懷里昏迷的少女,勾唇冷笑:“老婆,我說了?!?/p>
“答應老公的事做不到的話……”
“就把你關起來,一天*八小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