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各方勢力前往江浩居所的同時,蟄伏在燕京某酒店的米硯和梁霄玎自然也得到了消息。
得到消息的一瞬間,他們也御空向江浩新居所飛去。
只是他們不是去復仇,而是躲在暗處窺視這一場大戲。
燕京的異動焉能瞞過龍魂和龍牙,在眾勢力出發(fā)前,風無恒和楊修元就御空來到了江浩的新住處。
此時的江浩正坐在陽臺上和龍玉陽,邪月聊著天。
金躍進,蒲守一,恩利則是在屋后的小河邊悠閑的釣著魚。
見到風無恒和楊修元到來之后,江浩三人從凳子上站了起來。
江浩望著一臉嚴肅的風無恒和楊修元笑道:“不知二位前輩突然到此所為何事?”
楊修元急匆匆的說道:“現(xiàn)在不少隱匿在燕京的武者即將向這兒而來,我們猜測是想要對你進行報復,所以你趕緊離開,找一處隱蔽之處先躲起來?!?/p>
江浩淡淡說道:“他們來就來吧,又有何懼!”
風無恒說道:“如此多頂尖高手,你難以斗得過,離開才是上上之策?!?/p>
江浩不慌不忙的說道:“風前輩,楊前輩,你們盡管放心吧,他們想要殺我,還沒那么容易。”
風無恒一臉慍怒:“我和老楊沒有打電話通知你,而是親自前來,就是怕你執(zhí)拗,不聽勸?!?/p>
“你若是不走,那我和老楊就算架著也要將你架走!”
一旁的龍玉陽和邪月也是一臉焦急的紛紛開口相勸。
江浩望著眾人說道:“諸位一片好心我心領(lǐng)了,但我心意已決,你們就不必勸我了,再勸也是惘然!”
“我已經(jīng)聽從風前輩的建議,換了新的住處,可他們依舊緊追不放,那就該給他們一次深刻的教訓,讓他們知道來我華夏京都肆意妄為是要付出代價的!”
說完,抬頭眺望遠方天際,等待著對方的到來。
江浩現(xiàn)在實力已經(jīng)今非昔比。
動用神龍九變第5變,再融合水火之力,外加上玄玉體第五變、身如玄鐵的肉身,別說是后天巔峰武者,就算是先天他都敢與之一戰(zhàn)??!
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,空氣也仿佛凝固。
良久之后,風無恒望著一臉堅定的江浩長嘆一口氣:“罷了,既然你已經(jīng)下定決心,我和老楊就算說破天也沒用了!”
他心中做好了決定,若是江浩真有性命之危,他會不惜一切動用先天力量也要保下江浩一命。
“老風,你……”楊修元原本想要勸慰,見風無恒都放棄了,他只能作罷,看著江浩說了一句:“你這孩子太倔強了!”
二十分鐘之后,遠方天際之上,幾顆黑點顯現(xiàn),漸漸放大,隨后數(shù)道身影破空而來,懸浮在了小樓百米開外的虛空之上,與江浩幾人遙遙相對。
這幾人不是別人,正是姬赤陽,楊子珩,黃元笙,龍禹,以及半人高,獠牙外翻的通天猿。
此時的龍禹因為心生愧疚,連目光都不敢與江浩對視,只是頷首垂下,宛如做錯事的孩子一樣。
上次為了活命,他拋棄江浩逃跑,現(xiàn)在為了活命,又將江浩的身份透露給了楊子珩,此時對江浩的愧疚讓他恨不得找到地縫鉆下去。
黃元笙對身旁的楊子珩問道:“誰是江浩?”
楊子珩手指著站在陽臺之上的年輕的身影:“黃長老,那身穿黑衫的年輕小子就是江浩,就是他斬殺了老血,老劉,以及我的大蛇!”
說完,一臉怒視江浩:“小子,你當初殺我天魔會的人時,可曾想到會有今日的下場?”
江浩臉上毫無波瀾,一臉淡然說道:“當初你動用秘寶僥幸從我手中逃走,只是不知道今日你是否還有秘寶可以助你逃走?”
聽到秘寶,楊子珩一臉肉痛的同時,臉上的憤怒更甚:“當初就是你窮追不舍,害我損失了一件秘寶,今日有黃長老和通天猿在此,我何須逃跑,你就等著被殺,然后被通天猿生吞吧!”
江浩沒有再理會楊子珩,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姬赤陽:“你來的正好,恰好我還想著找你算賬,沒想到你倒是自已送上門來了!”
望著江浩冷冽的目光,姬赤陽縮了縮脖子,菲國一戰(zhàn)讓他對江浩產(chǎn)生了強烈的畏懼,不過一想到身旁的天魔會的黃元笙在此,他內(nèi)心再無畏懼,挺起胸膛,目視江浩:
“你少猖狂!今日想殺我,你做夢去吧!”
鐺!
黃元笙從腰間抽出了一柄長劍,正欲動手時,忽然他們身后傳來了陣陣破空聲。
眾人回頭望去,只見天空之上一道道流光劃過,隨后人影宛如下餃子一樣紛紛從空中落下,懸浮在了他們身后不遠處。
這些人不是別人,正是烈焰島和萬獸宗一行六人,以及兩只異獸。
傅青陽和盧鈞就屹立在眾人之中。
盧鈞就是昔日動用秘寶,僥幸從江浩手中逃走的那名萬獸宗長老。
望著傅青陽幾人,一臉疑惑的楊子珩問道:“不知諸位是……”
還沒等傅青陽回答,天際之上再次幾道流光破空而來,伴隨著‘刷刷’之聲響起,最后盡皆的落在了先前兩方人的面前。
這次來人正是血神教一眾人,領(lǐng)頭的自然是離范。
血羅剎也在其中,只是她被限制了行動,被一名血神教護法宛如水壺一樣拎在手上。
見到眼前已經(jīng)來了兩撥勢力了,這讓血神教一眾人也有些懵逼了。
三方人此刻是面面相覷。
很快隨著楊子珩的開口,三方對話過后,瞬間明白了敵我關(guān)系。
這也讓三方人有些錯愕,他們沒想到今日居然如此巧合,斬殺江浩居然變成了組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