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羊?qū)殞氝_(dá)成一致以后,白洛也沒有在商棧久留,畢竟他還有很多事情去做。
至于敲克洛伯悶棍的事情,現(xiàn)在肯定是做不了的,畢竟多托雷有沒有把新的克洛伯做出來,還是個未知數(shù)呢。
凱亞并沒有跟著一起出來,按照他的說法,他和桑歌瑪哈巴依老爺之間的合作,還有很多細(xì)節(jié)要談。
白洛可不信他這套說辭,對方大概率是不想跟他一起走。
畢竟沒有危險的時候,白洛的身邊就是最危險的地方。
他也沒有勉強(qiáng)對方,和羊?qū)殞毚蜻^招呼以后,便離開了商棧。
之后,他并沒有怎么去搞事情,依次看望過阿巴圖伊他們以后,提著給夜蘭帶的零食,離開了奧摩斯港。
直至走到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,他這才站定了身形。
“都跟了一天了,該出來了吧?戴因斯雷布。”
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身后的某個地方,白洛喊話道。
那明晃晃的標(biāo)記,都快把人眼給閃瞎了,還有什么好藏的?
白洛的話音落下沒多久,一股能量波動泛起,戴因斯雷布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了那里。
他神色復(fù)雜的看著白洛,做出了防守的動作。
從對方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神來看,他的隱藏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。
那一句“跟了一天”,更是表明對方早就察覺到他的存在了。
“既然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怎么現(xiàn)在才開口?”
“因為有意思啊,我悠然自得的游山玩水,你狼狽的跟在我身后東躲西藏,還差一點被狗咬,多有趣?”
白洛這一句差一點被狗咬,可不僅僅是形容詞。
戴因斯雷布跟蹤白洛時,真的不小心闖進(jìn)了某只猛犬的地盤,差一點被咬到。
白洛通過自己的視角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。
原本以他的實力,還不至于會那么狼狽。
可他怕驚擾到白洛,只能選擇隱忍下來,之后再見機(jī)行事。
不曾想他的隱忍在對方的眼中,卻成了一個笑話。
“說說看吧,找我干嘛?腰子又癢了?”
話是這么說,但對方為什么要跟蹤他,他心里還是有數(shù)的。
那就是凱亞。
有趣......
凱亞和戴因斯雷布這兩個坎瑞亞人居然一起出現(xiàn)在了奧摩斯港,這可不能用簡單的巧合來形容。
按理說劇情里應(yīng)該有這一幕才對,為什么他想不起來?
難不成是之后版本的魔神任務(wù)?
還是說......這一段任務(wù)和蘭那羅一樣,都被隱藏了起來?
迄今為止,好像也就須彌出現(xiàn)過類似的情況。
所以,被隱藏起來的劇情,又是什么?
既然狗系統(tǒng)不愿意讓他知道,那他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打聽,比如劇情的核心人物之一——戴因斯雷布。
這也是為什么他往奧摩斯港外部走來的原因之一,城里多多少少算是他們教令院的地盤,在那里打起來影響可不好。
不妙!
和白洛對上眼的一瞬間,戴因斯雷布就意識到了對方想做什么。
沒有任何的猶豫,他第一時間選擇了出手。
“轟——”
劇烈的爆炸聲驚起了一片飛鳥,但塵埃落定,入目的卻是如同花朵般綻放的護(hù)盾。
熾天覆七重圓環(huán)。
形如花瓣,共有七片,每一片有著極強(qiáng)的防御,第七片的防御特別高。
“這力道有些不對,你受傷了?還是說......上次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退?”
七片花瓣逐漸凋零,已經(jīng)化身衛(wèi)宮的白洛,手持干將·莫邪(ye),鎖定了對面的戴因斯雷布。
上次的影響,說的其實就是層巖巨淵那一次。
因為身負(fù)詛咒的緣故,戴因斯雷布受到的影響和其他丘丘人沒有什么區(qū)別,又因為站的比較近,他可是很久都沒有緩過勁。
之前白洛就曾經(jīng)和其交過手,和那時比......戴因斯雷布這次的攻擊可是差了不少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怪物?!?/p>
看著毫發(fā)無損,還表現(xiàn)的十分輕松的白洛,就算是戴因斯雷布,也忍不住吐槽了起來。
對于白洛實力的成長,他可以說是最有發(fā)言權(quán)的。
之前聽人說,白洛有過和魔神乃至于現(xiàn)役神明交手的紀(jì)錄,他當(dāng)時還不信。
他只覺得白洛僅僅是憑借著那種詭異的能力,和那些神明周旋了一番。
但這次的交手,讓他意識到了一件事情。
傳聞中的那些故事,還真不一定就是故事,這家伙的實力比傳聞中還要可怕!
“怪物?咱倆誰也沒有資格說誰吧?”
白洛是愚人眾,戴因斯雷布是坎瑞亞的遺民,某種意義上來說......在實裝之前,他們兩個都算是怪物陣營。
彼此彼此吧。
“我無意與你爭斗,不要逼我出手?!?/p>
手中閃爍起了奇異的光芒,戴因斯雷布低聲說道。
如果可以的話,他是不想和白洛有所交鋒的。
現(xiàn)在的他還沒有完全恢復(fù),對方又是處于最佳狀態(tài),硬碰硬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。
“告訴我,你來這里的目的,我就放你走?!?/p>
抬起手中的短刃,指向了對方,白洛出聲詢問道。
這干將·莫邪,是衛(wèi)宮投影出的名劍,分為一雌一雄雙劍,白色是陰劍莫邪,黑色是陽劍干將。
作為夫婦劍,存在著就算是不小心遺失之一,最終也會回到持有者身邊的強(qiáng)力羈絆。
雖然是第一次用這把武器,但白洛用起來卻是得心應(yīng)手。
主要是這兩把短刃和他最常用的兩把匕首長短差不多,而作為夫婦劍,它們的手感還比黑的兩把匕首更好一些。
這還只是投影出來的,如果是真實的干將·莫邪,不知道該有多強(qiáng)。
“嘁......”
聽到白洛的話,戴因斯雷布明顯表現(xiàn)出了抗拒。
也就是說,他并不想告知自己出現(xiàn)在這里的目的。
“看來,咱們兩個的這一戰(zhàn),是不可避免了?!?/p>
戴因斯雷布的態(tài)度,已經(jīng)表明了一切,而白洛也早想試試自己新得到的這個職業(yè)了。
一場戰(zhàn)斗,難以避免。
沒有任何的征兆,戴因斯雷布動了。
他手中多了一把劍,如同鬼魅一般沖向了白洛,手中劍尖刺向了白洛的咽喉。
可面對他的攻勢,白洛動都沒有動,眼中還多了幾分譏諷。
看到這一幕,戴因斯雷布心中警鈴大作。
不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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