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早就跟你說了,你的身體還很虛弱,不能隨便活動,你可真有本事啊?直接就跟人干起來了。”
回到住處,提納里絲毫沒有給賽諾留面子,劈頭蓋臉的開始訓斥起了他。
其實賽諾會醒來這么快,也和提納里有關(guān)系。
就像當初麗莎通過自己的方法,把“誤食”了日落果的凱亞救起來一樣。
有了之前柯萊的前車之鑒,這次他救醒賽諾可謂是得心應手。
但相應的副作用也很強,比如現(xiàn)在......賽諾就跟拉肚子拉虛脫了一樣,根本用不上太多的力氣。
剛才他表現(xiàn)的那么勇猛,完全是外強中干。
也就艾爾海森沒有什么惡意,否則真打起來的話,他反而會吃虧。
“所以,通緝犯是什么意思?”
比起這些,艾爾海森更在意的是提納里對他的稱呼。
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就在昨天,教令院方面發(fā)布了對你的通緝令,他們說你利用書記官的職權(quán),私自篡改檔案謀取私利,并且將一些絕密的文件透露給外人,所以在全須彌對你進行了通緝?!?/p>
將熬好的湯藥遞給了身邊的柯萊,讓其給賽諾服下,提納里出聲解釋道。
而他的話,也讓艾爾海森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在他向賽諾提供了那些檔案之后,他就知道,教令院方面絕對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。
只是他沒想到對方做的居然如此之絕。
看來是想逼迫他去現(xiàn)身對質(zhì)。
“所以你是怎么想到來這里的?不管怎么說......我也同樣是教令院的學者,按理也有緝拿你的責任。”
沒有在教令院任職,不代表提納里不是教令院的人。
他巡林官的工資,還是教令院發(fā)的呢。
退一步說,他和對方平素也沒有什么往來,對方是怎么想到來找他的?
“是白洛?!?/p>
接過對方遞來的熱茶,艾爾海森解釋道。
和那位大風紀官相比,他顯然更加信任這位巡林官。
主要還是這位巡林官的理念,非常合他胃口。
當初提納里選擇離開教令院來到化城郭時給出的理由,可是一直讓人津津樂道。
【比起參加教令院里那些神叨叨的大項目,還不如用自己的所知所學切實地改善雨林環(huán)境。】
他的這番話,當初可是引起不少圈內(nèi)人的駁斥,如果不是他老師在學術(shù)界的地位比較高,他不知道會迎來多少麻煩。
但這也讓艾爾海森明白了一件事情,這位巡林官是一名正直可靠、絕無可能沾染學術(shù)腐敗的人。
“又是他嗎?”
聽了艾爾海森口中的這個名字,剛剛把水壺放下的提納里動作微微頓了一下。
先是賽諾,然后又是這位書記官,對方是把他這里當什么了?
救助站?收容所?
“又?難不成這位大風紀官閣下也是一樣?”
僅僅是通過這個又字,艾爾海森就分析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。
“是啊,不過他可比你慘烈多了,被人放倒躺在草叢里一天一夜,差一點成為長鬃虎的粑粑?!?/p>
說起這件事,提納里就忍不住吐槽了起來。
他怎么也想不通,自己的這位大風紀官朋友是怎么被悄無聲息放倒的。
他身上甚至沒有多少打斗的痕跡。
直接就秒殺嗎?!
“我大意了而已?!?/p>
柯萊手里的湯藥,也沒能讓賽諾閉上嘴。
在他看來,如果他沒有喝下那壺摻了奇怪東西的水,就絕對不會出事的。
他好像還不知道,他隨身攜帶的食物也有問題。也不知道之后他會不會再次中招。
畢竟帶著的那些食物,他可一直都沒有舍得丟掉。
“所以賽諾先生你是哪里得罪他了嗎?”
細心的幫賽諾擦了擦嘴,柯萊出聲詢問道。
雖然她一次都沒有叫過賽諾和提納里老師,但這兩個人可是都教會了她不少東西,她對其一直都抱有尊敬的態(tài)度。
不過她也覺得有些奇怪,白洛雖然比較惡趣味,但很少這么去折騰人啊。
除非是得罪了他。
他報仇從來不隔夜的。
“我只是跟蹤調(diào)查了他一番,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?!?/p>
搖了搖頭,賽諾回答道。
別說是過分的事情了,就算是跟蹤,他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。
當初在蒙德的時候,他曾經(jīng)聽麗莎提及過白洛的事情。
所以他全程都很小心。
“我倒是有個想法,應該可以解釋這件事情?!?/p>
思索片刻后,艾爾海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出聲說道。
“說說看?!?/p>
搬來了椅子,坐了上去,提納里對于艾爾海森要說的想法,十分的感興趣。
或許這也能解釋白洛為什么要把這兩個人送到他這里。
“應該和賽諾的大風紀官身份有關(guān)?!?/p>
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的賽諾,艾爾海森解釋道。
“我的身份?”
也不知道是被湯藥苦著了,賽諾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,略顯不解的看向了對方。
難道是白洛不待見風紀官?
“識藏日你們知道吧?每到這個日子,教令院就會通過罐裝知識向虛空中錄入信息。”
所謂識藏日,就相當于游戲版本的更新,教令院內(nèi)職工地位的變動、節(jié)假日的安排、新論文的發(fā)表,基本上都會在識藏日當天錄入虛空服務器。
白洛埃莫瑞的身份,就是在識藏日那天錄入進去的。
“這和風紀官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做出了思索狀,提納里出聲詢問道。
作為大風紀官,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賽諾去插手,也和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塊。
為什么艾爾海森會提到這件事情。
“作為書記官,我也有參與的權(quán)利,有一次我在操作臺旁找到一本厚厚的筆記,里面的內(nèi)容都與大風紀官賽諾有關(guān)——比如行動報告、處刑習慣等方方面面。”
那本筆記,只出現(xiàn)了一次,后來艾爾海森再去找的時候,已經(jīng)尋找不到,應該是被某些人給藏起來了。
“你是說,教令院將我的信息錄入了虛空?可這樣有什么意義?我的行為并不是什么需要錄入虛空的重要信息啊。”
賽諾眉頭皺的更緊了,他有些不理解這是什么意思。
和他相比,倒是旁邊的提納里,仿佛是意識到了什么:“也就是說......虛空可以根據(jù)這些錄入的數(shù)據(jù),推演出賽諾的行為?
我知道了!虛空無論再怎么厲害,也不會推演出賽諾會被人一瞬間放倒,畢竟在很多人心中,他都是無法被打倒的存在,白洛會這么做,就是為了杜絕虛空計算到賽諾的去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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