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禾蜀緣”飯館的飯菜做得還真可口,邊沐、閻總監(jiān)吃得特暢快。
閻總監(jiān)早就意識到盧氏公司早晚得出事,而他自己又貪戀異常豐厚的薪酬,從那會兒開始,閻總監(jiān)心里就藏上“小鬼”了,在醫(yī)用心理學上,這種現(xiàn)象或可稱之為陷入某種“雙趨沖突”,也正是從那會兒開始,閻總監(jiān)開始拼命增強自身各種營養(yǎng),背地里結交多位著名心理醫(yī)生,而且,他找的還都是外地的,沒別的,怕同事們有所察覺。
盧氏父子做生意、管束下屬員工很有一套,一般人根本斗不過那對父子,閻總監(jiān)對此心知肚明,由此,不管他私底下搞什么樣的小動作,他都盡量選擇上外地,北歧、南津之類的一線大城市到處留下他那蹣跚狐疑的背影。
閻總監(jiān)覺著自己聰明得不得了,反正該采取的措施都用上了,只要放長時間,自己大概率慢慢地也就熬過去了。
誰承想,最后的結果卻是:營養(yǎng)狀況越來越差不說,心理方面還出現(xiàn)相當嚴重的問題。
如果不是邊沐及時出手相幫,閻總監(jiān)遲早得承擔相應的刑責,真有那么一天的話,女兒大概率會舊病復發(fā),好嘛!原本很幸福的小家庭就此解體,一步步走向毀滅。
好在閻總監(jiān)還有些慧根,最后下定決心找到邊沐尋求幫助,好歹逃過一場滅頂之災,不過……他那心底生就的各種“疙瘩”始終沒能徹底解除。
今天這頓飯吃得……簡直就是“救命飯”。
打此時此刻起,閻總監(jiān)發(fā)自內心視邊沐為自己的“守護神”,將他視為自己一生中最為至關重要的“貴人”!
邊沐這邊也是異常開心,正是因閻總監(jiān)的病情,邊沐這才驚喜地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于中醫(yī)“望病氣”一道取得質的突破,以目觀氣,透視病氣,從而為自己今后下診斷多了一根精準確診“保險繩”,從而大大規(guī)避了從醫(yī)風險,將來,如有可能,自己說不定還真有可能躋身到聶易雄、岑松雪、孟淑蘭那一級高手之列。
心下敞亮,話就多,邊沐笑著解釋道:“閻總監(jiān)!我們中醫(yī)吧,向來講究一人一方,一人對應一套醫(yī)療方案,僅就營養(yǎng)吸收而言,也是同樣的道理,這方面,理論上講,我們中醫(yī)還是有些優(yōu)勢的,以后你要得空,不妨上我們診所坐坐,我好給你定制一套切實可行、獨一無二的營養(yǎng)攝取方案,大約耗時10年上下吧,你的綜合體質慢慢也就調養(yǎng)好了?!?/p>
“哎呦!那我哪敢勞動你的大駕,偶爾上門請教一二已經是上輩子積來的福氣了,謝謝,謝謝!”
“客氣!其實,我們診所那位葉護士在這方面相當內行的,我那邊要是忙不過來,你找她聊聊也行,她吧,心腸挺好的,就是說起話來顯得比較厲害,你態(tài)度好點,多說好聽的,她照樣也會幫你的?!?/p>
“明白,明白!外界早就傳開了,你們診所隨便拉出來一位在咱麗津那都是同行業(yè)界里的翹楚,不得了的!”
“哈哈哈……過譽,過譽!喲!不知不覺……桌上的飯菜已經讓咱倆全給吃光了,難得,難得!你身體復元這才剛剛開了個頭,今天多多少少有些過量了,這往后吶!只要你手上方便,不妨陪著素華女士、小燁姑娘上這兒多吃幾頓,一周來一回也可以,我可聲明在先啊,我在這家飯館可沒入股啊,跟女老板也只是一面之交。”
“邊大夫說笑了,這頓必須我請,還請邊大夫給個面子,否則,我這心里怪……那啥的。”閻總監(jiān)這就準備起身上吧臺那邊付款了。
“也好!下一頓我請!”說罷,邊沐點手叫過那位中年女服務員就這結賬。
“邊大夫!我們老板早就交代過了,以后只要您帶朋友過來,我們是餐餐免費的?!辈怀邢耄俏恢心昱諉T笑著解釋了一下。
“啊?!那可不行!你們老板那也太輕率了吧!這要撞上那臉皮特厚的家伙,你們家不得賠死??!今天特殊,閻總監(jiān)請客,他可是一線超級公司的高管,這賬必須結!下回,我請客,你們再給我打個八折就行?!边呫鍒猿终8顿~。
一聽這話,那位中年女服務員笑了笑,也不多說什么,直接取過碼牌由閻總監(jiān)掃碼付清了餐費,而且,一分錢的折扣也沒意思一下。
邊沐、閻總監(jiān)有說有笑地剛走出店門,那位中年女服務員打后面追了出來。
“真是不好意思,剛才也沒給這位先生打折,這有兩瓶好酒,我們老板特意給邊大夫留的,要不……二位一人一瓶?事后我也跟我們老板那邊也好有個交代?!迸諉T很會說話。
略為遲疑了一下,笑了笑,邊沐就手將兩瓶酒一分為二,他和閻總監(jiān)一人一瓶。
“回頭替我謝謝你們老板,下回給打個折就行,禮品之類的就免了啊!得虧我是開個體診所的,這家伙要是在正規(guī)醫(yī)院上班,說實話,我還真不敢亂收禮呢!”邊沐笑著客套了幾句。
“邊大夫說笑了,二位慢走!”客氣了一下,那位中年女服務員轉身回店忙活去了。
閻總監(jiān)也是打車來的,二人說笑幾句,分別打車各奔東西。
……
下午出門診,沒遇上什么特殊的患者,邊沐下診斷、做診斷用時更加短暫,剛過17點,最后一位年輕女患者已經被葉護士禮送出門了。
“嘿!你這出手更加快速了,怎么?意思是你們正在搞的那什么‘數(shù)醫(yī)’工程在技術上又獲什么重大突破了?”葉護士臉露驚奇地問了問。
“瞧你說的,哪有那么容易!今天下午,我試了試‘觀病氣’中醫(yī)之技,跟之前相比確實不大一樣,當然,今天下午你安排的患者確實也沒什么疑難雜癥,兩下里這么一湊,用時自然大大縮短了?!边呫逍χ忉屃艘幌?。
“喲!還不到三十歲你已經可以以目望氣了?。?!好家伙!這醫(yī)學穿透力!葉護士,你說,這麗津城中還有誰有這等功力?”旁邊坐著喝茶的羅戰(zhàn)旗插了幾句嘴。
“聶易雄自不待說了,岑松雪……趙西成……應該不超過20位吧?”葉護士笑著回復道。
“我的乖乖……到底是一線大城市,厲害,在我們鄉(xiāng)下,五十年怕是也出不了一個,還是大城市好!唉!也就我活得窩囊,沒能力在這兒安家立戶……”說到這兒,羅戰(zhàn)旗不由地自嘲了幾句。
“你現(xiàn)在已經相當厲害了,麗津城再擁擠也有你一塊立錐之地,說真的,你確實應該找個象樣的女朋友了,要不……我?guī)湍憬榻B一個?”葉護士笑著說道。
“不敢,不敢!窮得跟啥似的,別給你們丟人現(xiàn)眼了,得!早點回去泡個澡!二位!告辭了!”說罷,帶著滿臉喜孜孜的神色,羅戰(zhàn)旗開開心心下班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