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北霆這才知道這丫頭是故意逗他呢,
含住她的下嘴唇寵溺的咬了一下,
“你就是個小壞蛋,害我吃了那么多醋,得補(bǔ)償我。”
林夏覺得這家伙沒憋好屁,“怎么補(bǔ)償?”
果然,陸北霆吻了下她輕薄的耳垂,呢喃說——
“想親。”
“不是親過了嗎。”
“想親那?!?/p>
這幾天晚上他一直磨人想親那,林夏沒讓。
胸部確實酸脹只是一方面,主要是怕他一親,兩人都控制不住,一直沒答應(yīng)他。
但這家伙偏偏可會磨人了,不達(dá)目的誓不罷休。
不給肉吃,還不讓吃奶充充饑了。
不但說想親,而且說現(xiàn)在就想。
你們說過不過分。
也不知道,男人都是這個熊樣,還是只有他家的這位是。
陸北霆已經(jīng)把她壓在身下,嘴唇不安分的在他胸前磨蹭,林夏揪著耳朵推開他的唇,
“撒嬌也沒用,不可以?!?/p>
他忍不住,自已說啥都得忍住。
這家伙還是聽話的,他想,但林夏不讓親,他也不會來硬的。
林夏把給他買的刮胡刀和內(nèi)褲給他。
陸北霆嘴上說著,不用給他買東西,他皮糙肉厚的,刮胡子破點(diǎn)皮算什么,不穿內(nèi)褲也能過,讓林夏買她自已需要的。
但心里卻像吃了蜜一樣甜。
男人收到愛人的禮物,和女人收到禮物是一樣的開心。
上次的腰帶是‘訛’來的,這次可是林夏主動用心給他選的。
有媳婦疼那感覺真好,怪不得大家都說,有個女人,家才是個家。
兩人也沒去食堂打飯,晚飯下了面條,臥倆荷包蛋,加點(diǎn)青菜,又加了一勺豬油。
很香。
吃完洗漱后,陸北霆做完俯臥撐沖完澡上床,林夏正靠在床頭看她買的雜志,看的那個入神。
陸北霆等了好一會,見她也不來摸腹肌,他就指著那一身腱子肉勾引她呢,抱怨,
“那書有你男人好看呀?”
林夏把書拿過去給他看,帶著壞笑,
“看,是不是比你好看?”
那是一個國外金發(fā)碧眼的美女,穿著三點(diǎn)式泳衣,翹臀豐乳,而且上面是不帶肩的那種裹胸款式。
陸北霆趕緊把臉轉(zhuǎn)向一邊,
“媳婦,你怎么看這些東西,明天把這書扔了?!?/p>
林夏卻看的津津有味,這是時尚。
后山后面就是海,聽周大姐說海岸線已經(jīng)在開發(fā)了,不久就是對外開放的沙灘了。
這個年代國內(nèi)的泳衣都是那種保守的連體式,她還想照這個做一套,到時去海邊玩的時候穿呢。
看陸北霆耳朵尖都紅了,笑他,
“又不是沒看過女人的身子,看我時也沒見你不好意思,這怎么還害羞上了?”
陸北霆把她書拿過來合上放到床頭的寫字臺上,
“那能一樣嗎,我看你身子,因為你是我的女人,她又不是我的?”
林夏故意曲解他的意思,
“哦,你還想她是你的,是不是?”
可想而知,得到的是壓在身下一通懲罰的吻。
夜色漸深,兩人相擁著聊天。
林夏問他,今天聽了蘇筱然的話,有沒有懷疑她。
陸北霆很堅定的說,沒有。
他說,愛著你再懷疑著你,那還叫愛嗎?
陸北霆之前沒喜歡過別的女人,也不知道什么叫愛,總覺得愛是很遙遠(yuǎn)很復(fù)雜的事。
他甚至覺得愛一個人應(yīng)該是很累的。
但和林夏在一起后,他才知道愛一個人是那么幸福。
每天起床能親她一下,下班回到家能看到她,晚上睡覺能抱著她聊天。
心里就踏實就滿足。
從心底想給她幸福穩(wěn)定的生活,想讓她成天樂呵呵的,想寵著她護(hù)著她。
林夏靜靜地聽他說話,眼眶不由有些濕潤。
握住他搭在自已腰間的手,跟他十指相扣,小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,
“陸北霆,以后無論遇到什么事,我們都彼此信任,兩顆心永遠(yuǎn)靠在一起,齊心把日子過好,好不好?”
陸北霆把她抱得更緊,
“再生十個八個娃?!?/p>
林夏眼淚汪汪的正感動著呢,被他帶偏了節(jié)奏,哭笑不得,嬌嗔罵道,
“你以為我是老母豬?!?/p>
“你不是老母豬,你是小笨豬?!?/p>
你大學(xué)門都不知道在哪的人竟然敢笑話一個學(xué)霸笨,哼,那就武力解決吧。
林夏一把抓住他的子彈袋子,“誰是笨豬?想好再說,不然給你捏爆?!?/p>
省得你天天讓摸了。
怎么動不動就家暴呢,陸北霆討?zhàn)垼?/p>
“我,我是笨豬。”
小祖宗,快撒手,再捏都真爆了。
他記著日子呢,今天是第四天了,再熬兩天,看他怎么收拾她。
一夜,兩人都是相擁著睡的。
林夏枕著他的胳膊,臉靠著他結(jié)實的胸膛。
陸北霆的手臂則垂落在她纖細(xì)的腰間,把她攬在懷里。
這樣的睡姿從科學(xué)上來講是不舒服的,但科學(xué)理論,有時候會敗給心理作用。
因為是喜歡的人,喜歡的味道。
兩個家伙睡的都踏實。
陸北霆晨練時,盡管輕輕的把她的腿從身上拿下來,但還是把她弄醒了,林夏揉了揉眼睛,
“幾點(diǎn)了?”
陸北霆輕吻她臉蛋,
“乖,天還早,再睡會。”
林夏迷迷糊糊又睡著了,起來時已經(jīng)是八點(diǎn)半了。
這個家伙又偷偷把她定的七點(diǎn)的鬧鐘給關(guān)了。
起床收拾一下吃完早餐,先去春鳳家把昨天買的點(diǎn)心給招弟送過去。
春鳳一看是那種連包裝袋都很漂亮的糕點(diǎn),
“我的個娘嘞,這很貴吧,你花這個錢干啥。”
招弟扯著媽媽的衣服仰著小臉看林夏。
林夏蹲下來,溫和的摸了摸她的小臉蛋,
“讓孩子吃唄,不值什么錢?!?/p>
這個嬸嬸每次見她都給她好吃的,招弟現(xiàn)在也不怕林夏了,林夏一摸她的臉,她也笑了,天真單純的笑容很治愈。
“招弟一笑最好看了,妥妥的一枚小美女,以后要多笑,知道不?”林夏夸她。
招弟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笑容更燦爛。
她真的能聽懂。
林夏還告訴春鳳她又接了幾件衣服,等她裁剪好布料,就讓她去幫忙。
春鳳很期待,她愿意跟著林夏干。
家屬院的人大多都看不起她們娘倆,表面同情,背地里說她下不出蛋,說招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懷的野種不敢往家抱,才丟在竹林的。
但是林夏不一樣,林夏是真心對她們娘倆好。
別說林夏給工錢,就是不給錢,她也愿意幫忙。
春鳳表面性格在開朗,心底也是自卑缺愛的,但凡有人對她真心好,她恨不得用命報答人家。
從春鳳家出來,林夏又去了周蘭家,給她送昨天買的布料,然后給周蘭大姐量一下尺寸。
也是按照私人定制的方法給周蘭做,把款式先畫出來。
看到她畫的畫,周蘭大姐大吃一驚,
“林夏,光知道你會蹬縫紉機(jī),沒想到還能把衣服畫出來呢?”
林夏只能說,從小就對畫畫感興趣,沒事就拿著樹枝在地上滑,后來在服裝廠蹬縫紉機(jī)的時候,遇到一個好心的服裝設(shè)計師,偷偷跟人家學(xué)的畫衣服,她對陸北霆也是這么說的。
這個周姐信,有些人就是有天賦,她娘家村里有個男孩,就是喜歡畫畫。
沒學(xué)過一天畫畫,可就是畫啥像啥,村里的大標(biāo)語都是他寫。
后來還被鎮(zhèn)上發(fā)掘走了,負(fù)責(zé)在宣傳欄上出個板報什么的。
周蘭大姐把買布的錢先給林夏,還說,需要用縫紉機(jī)別客氣,你說話。
要是平時縫縫補(bǔ)補(bǔ)的用下周蘭大姐的縫紉機(jī)也就罷了,她這是掙錢的,之前已經(jīng)借用過人家的了,老用不合適。
林夏盤算著,等陸北霆下班回來的時候,就和他商量想買個縫紉機(jī)的事。
一個縫紉機(jī)質(zhì)量最好的也不到二百塊錢,林夏的錢是夠,主要是票不好弄,要等,但是她手里的活等不了。
票的事還得讓陸北霆幫忙。
讓人家?guī)兔隙ńo點(diǎn)甜頭呀。
江川昨天就預(yù)訂好了,今天來蹭飯,她得趁機(jī)好好表現(xiàn),給陸北霆長長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