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舒棠,你為什么這么坑我?我找個對象多不容易,你就非得在背后使絆子,把我倆婚事給攪和黃了?現(xiàn)在你滿意了是吧!”
江舒棠一把甩開她的手,也沒給她留面子,一臉的幸災(zāi)樂禍。
“我坑你?林小魚,你摸著自己良心說話,你那叫正經(jīng)找對象嗎?你跟人家說的有一句實話嗎?你之前干的那些事兒,你瞞得了一時,還能瞞一世?怎么能說是我坑你,你要是沒干這些事,還怕別人說?”
林小魚還想上手,顧政南直接上前,面帶威脅。
“你再在這里糾纏不休,別怪我動手打女人,我警告過你了。”
林小魚看到這個大男人,也不敢貿(mào)然動手,只能嘴上逼逼。
“江舒棠,你這個賤人,你跟林小柔一樣賤,你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話音剛落,江舒棠從后面跳出來,抬手就是一記耳光。
“嘴巴放干凈點,誰能有你賤?喜歡人家兒子不成,就勾引人家老爹,害得人家家破人亡,你最賤了,沒人跟你爭,你就是個大賤貨!真是給你臉了,我告訴你林小魚,我可不怕你,你要是識趣,就趕緊夾著尾巴滾蛋,不然我不介意再給你宣傳宣傳,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?!?p>林小魚挨了一耳光,徹底傻了,她沒想到江舒棠一個大老板還動手打人。
她以前沒吃過什么虧,如今跌了這么個跟頭,哪里咽得下這口氣。
可她這人欺軟怕硬,越是這種強勢的,她越不敢得瑟,只能雙眼含淚的死死盯著江舒棠。
江舒棠也懶得再跟林小魚掰扯,拉著顧政南扭頭就走,留下林小魚一個人在原地咬牙跺腳。
另一邊,叫周鵬的男同志心里堵得慌,出了商場就跑去打聽。
去到方家附近打聽了一番,好家伙,林小魚在大院風(fēng)評果然不咋樣,的確跟方父在一起過,后來把那老頭給踹了,害得那老頭妻離子散。
合著自己差點當(dāng)了接盤俠。
周鵬越想越生氣,覺得自己就是個傻缺,他竟然一點都沒發(fā)現(xiàn)林小魚這么惡毒,回到廠子后,果斷跟林小魚徹底斷了。
廠子里就那么大點兒地方,倆人前幾天還好得蜜里調(diào)油,突然就誰也不理誰了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。
有好事兒的同事湊過去,悄悄問周鵬,“哥們兒,咋回事啊?跟小林鬧別扭了?這兩天你倆咋不說話了。”
周鵬起初還念著點舊情,怕說出去對女同志名聲不好,還想給林小魚留點顏面,只是擺擺手,強顏歡笑道:“沒啥,就是性格不合,覺得處下去也沒什么意思,就分了,互相不耽誤?!?p>他這邊想著息事寧人,林小魚那邊卻先作妖了。
她覺得自己被甩了,面子上掛不住,又怕周鵬把事實告訴大家,干脆來了個惡人先告狀。
在辦公室,逢人便擺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,別人一問起來,她就抹著眼淚瞎咧咧。
“是他變了心,嫌我這不好那不好,追求的時候說得天花亂墜,到手了就不珍惜,不過也沒辦法,男人就這樣,人家不想跟我結(jié)婚了,我也沒辦法,這事你們知道就行了,千萬別告訴別人?!?p>說是別告訴別人,可哪里瞞得住,事情一傳開,不少人還真以為是周鵬的問題,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帶了點異樣。
這下可把周鵬徹底惹毛了。
好心給對方留臉,林小魚卻往他身上潑臟水,他氣得直接找到領(lǐng)導(dǎo),把事情前因后果,連同打聽到的林小魚那些光輝事跡,一五一十全抖落了出來。
“大家評評理!我不是嫌棄她別的,我是受不了她滿嘴瞎話,人品還有問題!我家里絕對接受不了有婚前性行為的人,還是這種情況,本來我想著好聚好散,也不想敗壞她的名聲。結(jié)果她這么欺負(fù)人,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打聽打聽,我周鵬要是胡說一個字,出門就被車撞死。這樣的人,我怎么敢跟她處對象?”
這話一出,真相大白。
輿論瞬間反轉(zhuǎn),大家皆是嘩然,都覺得被林小魚當(dāng)槍使了,心里膈應(yīng)的不行。
林小魚沒想到周鵬會這么對她,也徹底慌了,一個勁兒的說自己不是那種人。
可紙里哪能包得住火,這種事情一打聽就能打聽出來。
本來還能好聚好散,現(xiàn)在是徹底把自己名聲作沒了。
接下來幾天,林小魚走到哪兒都感覺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,原先玩得好的幾個同事也刻意躲著她。
她自己也覺得沒臉,可這份工作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,她也舍不得離職,離職了就啥也沒了,你就厚著臉皮上班。
但這里畢竟是公家單位,出了這種丑事,領(lǐng)導(dǎo)也會追究,作風(fēng)有問題,會給廠里留下隱患,廠長找林小魚約談了好幾次,意思是讓他主動辭職,這樣的話說出去還好聽一些。
林小魚見狀,又在廠長面前裝可憐,甚至還想勾引廠長,看廠長不上當(dāng),癱倒在地,說自己多不容易,父母雙亡,讓廠長可憐可憐她。
廠長見狀也是動了惻隱之心,讓她以后老實點,沒有直接把人開除。
江舒棠得知周鵬跟林小魚掰了,林小魚的名聲還徹底毀了,迫不及待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秦小柔。
秦小柔得知后,心里也是說不出的爽快,她現(xiàn)在肚子大了,用不了多久就要生了。
放假找人問了問,說他肚子這么大,很有可能是雙胞胎,兩人忍不住感慨,不愧是好姐妹。
時間過得飛快,眼瞅著要過年了,大街小巷掛滿了紅燈籠,那年味兒,真是足得很。
江舒棠手頭的工作也撂下了,打算給自個兒放兩天假,舒舒服服準(zhǔn)備過年。
今年情況特殊,四丫剛找回來,這第一個年肯定得在家里過,熱熱鬧鬧的,全家團圓。
她心里盤算好了,等到明年過年,就讓四丫去滬市陪沈文謙他們過。
一大早,她就催著四丫給滬市那邊打了電話拜年,電話那頭熱鬧的聲兒隔著聽筒都能聽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