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小姐姐,這件事情跟我沒關(guān)系,都是劉鎮(zhèn)長還有張所長他們干的,我走了啊。”孫正道知道遇到了狠人,如果不離開的話,保不住會變成殘廢,所以樂呵呵的打個馬虎眼,就要往外走。
“你再往前一步,我割你的大動脈,挑你的腳筋?!蹦呛谝氯搜凵褚缓?,冷聲說道。
聲音不大,但就跟一把刀一樣,讓人不寒而栗,全身發(fā)抖。
“好好,我不走我不走,我乖乖的站在這里,一動也不動?!睂O正道可憐巴巴的說道。
另外兩個人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,他們坐在桌邊,連看都不敢看這幾個人一眼,生怕引火燒身。
“說吧,到底是什么情況?”柳十三伸手把孫正道抓了起來。
“你指哪方面?”
“不說是吧,小黑,既然他不愿意說話,把他的舌頭給割了吧?!痹沛靡娺@小子在打馬虎眼,然后轉(zhuǎn)身對她的保鏢說道。
黑衣保鏢嗖的一下從兜里掏出一把匕首,一只手輕輕搖晃著,徑直就朝孫正道走了過去。
“我說我說,我說還不行嗎?千萬別動粗。”孫正道嚇得都快尿了,顫抖著身體說道。
“機(jī)會只給你一次,如果敢胡說八道,就割你的舌頭?!痹沛貌痪o不慢的說道。
“事情是這樣的,我女兒叫孫嬌嬌,她想當(dāng)老師,可是她又沒有教師資格證,于是我就跟劉鎮(zhèn)長商量這事兒,恰巧中心校有一名初中教師,好幾年不見了,大家都以為她死了或者失蹤了,所以就讓我女兒頂替了她,頂替了她的職業(yè),頂替了她的名字,就是這樣的?!睂O正道不敢撒謊,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的經(jīng)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。
“你們這些人,狗茍蠅營,挖社會主義墻角,凈干一些不著調(diào)的事情,好事都讓你們干了?!痹沛每粗@幾個人,苦笑著搖頭說道。
“小姐姐,該說的我都說了,要不我走吧,你放心,等我回家之后,我讓我女兒立馬把教師的職位讓出來,把她的名字,她的身份還給王瑩瑩。”孫正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,苦瓜著臉說道。
柳十三看到他那個樣子,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頰說道:“你tmd是真賤呢,我跟你好說歹說你不行,現(xiàn)在你愿意了,你剛才的氣勢呢?”
孫正道低著頭,嚇的都不敢說話了。
能把鎮(zhèn)長的耳朵給割掉的人,能把派出所所長打成殘廢的人,他孫正道自然不敢惹。
“晚啦,真的晚了,剛才給過你們機(jī)會,但是你們不知道珍惜,所以你們沒機(jī)會了。”柳十三不想放過這些人,這些人就是基層的蛀蟲,基層的惡霸,如果不把他們除掉,這個鎮(zhèn)子上的老百姓,還會遭受剝削欺負(fù)。
就在這時,劉連峰的手機(jī)響了,當(dāng)他看到是縣委打來的電話的時候,驚喜的說道:“你們一個個給我等著,上面來電話了,一會就會派人來收拾你們。”
同時按了免提,把手機(jī)就接了。
“喂,老劉,是你嗎?”電話里傳來了一個聲音。
“陸縣長,是我,是我,我是劉連峰,你快派人來吧,有一群歹徒占領(lǐng)了我的辦公室,把我的耳朵都割掉了?!眲⑦B峰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,急切的喊道。
“老劉啊,剛才上面來電話了,是京都來的,直接到了市里,市長又給我打電話,說袁雅婷袁大小姐在你那里,有這回事兒嗎?”陸縣長不緊不慢的說道。
“袁大小姐?什么袁大小姐呀?”劉連峰忍著痛,不解的問道。
“你真是孤陋寡聞,袁大小姐就是袁將軍的女兒,袁雅婷。”
“啊,袁將軍?是袁克定老將軍嗎?”劉連峰嚇得心里咯噔一下,這個時候耳朵也不疼了,抬起頭來,環(huán)視一眼王瑩瑩,沈若出還有袁雅婷三個人。
“你以為呢,就是袁將軍的女兒袁雅婷,她在你的身邊沒有?”
聽陸縣長這么一說,劉連峰嚇得魂不附體,臉色都變了,眼神怯怯的看著三個人問道:“你們,你們誰是袁雅婷袁大小姐呀?”
袁雅婷看都沒看他一眼,伸手把手機(jī)接了過來說道:“你好,我是袁雅婷。”
“袁大小姐,你還在那里嗎?你等著,我用最快的速度,兩個小時就到你們那里,不管誰惹著你,你千萬別生氣,我去收拾他們。”對方聽說是袁雅婷,聲音頓時變得溫和謙恭了起來。
“你是誰?”袁雅婷淡然一笑,問道。
“我是文華縣縣長陸有詞,當(dāng)年我去過你家,見過你,不過那時候你還小,不說這些了,你在那里等著,我現(xiàn)在就帶人過去,不管誰欺負(fù)了你,一個也跑不了?!?/p>
陸有詞說完,便把電話掛了。
這個時候的劉連峰,孫正道還有那兩個打牌的男人,魂都快嚇飛了。
特別是劉連峰,也顧不了自己的顏面了,一只手捂著傷口,走到袁雅婷的跟前,撲通一下跪下來,哀求道:“袁大小姐,對不起呀,我有眼無珠,不知道是你,求求你放過我好嗎?放我一條生路。”
“我給你機(jī)會了,你不知道珍惜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晚了,最主要的是你不能再待在這個位置上了,就你們這些德性,你們不配做鎮(zhèn)長,也不配做行長,沆壑一氣,狼狽為奸,上班時間打牌,還這么豪橫,你們配嗎?”袁雅婷冷笑搖頭。
這個女人是一個恩怨分明,是非分明的女人,她絕不允許這個社會上有這樣的庸才待在這樣的位置上。
“哎呀呀,完了完了完了,我要死了?!眲⑦B峰雙腿一蹬,開始裝死。
他這是金蟬脫殼之計,他想快速的離開這里,然后打電話找關(guān)系,爭取袁雅婷的諒解。
“袁大小姐,他傷的太厲害了,我們現(xiàn)在把他送到醫(yī)院可以嗎?”孫正道急忙從一邊過來,苦瓜著臉說道
“去吧去吧,把他送醫(yī)院吧,別忘了把這只耳朵帶上,也許還能夠接上。”袁雅婷指著地上那只掉了的耳朵說道。
另外兩個人見狀,急忙走了過來,跟孫正道一起,七手八腳就把劉連峰給抬到樓下了。
鎮(zhèn)辦公室的其他工作人員見狀,都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剛上車,劉連峰急忙睜開眼睛,看著三個人,著急的說道:“陸縣長要來了,該怎么辦呀?”
孫正道都快哭了,悲切道:“我的哥呀,咱們怕的不是縣長,而是袁克定袁將軍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