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池蘭蘭眼里亦是有著明亮的光芒,開了個好頭,是不錯的。
她現(xiàn)在學(xué)醫(yī),不得不說,老太太是真的有本事,她現(xiàn)在都懂得不少,后期還能做其他的生意。
她想做保健品!
這個東西,在任何時候,都有市場。
不管是哪個時候,都有生病和想要活命的人。
她說道:“奶奶,只要我們貨真價實,就一定會有懂貨的人,以后我們走的是高端的路線,這次一共下單了一千個,我們做不出來,可以分給附近的居民。”
宋令淑點點頭。
她們自己怎么可能干那么多活,當(dāng)然要攤點給別人做了。
“好,你規(guī)劃吧,要是能帶動周圍的人一起賺錢,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池蘭蘭點頭,學(xué)醫(yī),她更有興趣了。
第二天午飯過后,池蘭蘭才知道,林茴香的事還拖著,現(xiàn)在鄒家不肯離婚。
要求林茴香退還當(dāng)年的聘禮,還要賠償鄒家平的青春損失費。
林茴香和鄒家平現(xiàn)在雙方勢同水火。
只要林茴香踏進屋子,鄒家平就打她。
但只要林茴香不干活,想出大門,鄒家的人也聯(lián)合起來打她。
池蘭蘭聽完,直呼簡直無法無天。
林香草一邊說一邊流淚,問道:“小老板,我現(xiàn)在該怎么幫我姐,她太可憐了。”
池蘭蘭皺著眉頭:“這件事要善后,還是要找婦聯(lián),你去幫你姐找人吧。”
但是林香草卻搖頭說道:“沒用,婦聯(lián)主任是鄒家老太婆的親戚,現(xiàn)在那邊全幫著他們說話,我們姐妹現(xiàn)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”
池蘭蘭沒說話。
林香草又哀求道:“小老板,你見多識廣,幫我想個辦法吧?!?/p>
池蘭蘭看著林香草:“你娘家的人呢?”
林香草眉頭能夾死幾十只蒼蠅:“我和我姐一直相依為命,才嫁在附近,以為能互相照顧,卻不想我是什么事都幫不上忙?!?/p>
池蘭蘭干脆道:“那就讓派出所介入吧,他們家總不能派出所還有人吧,再說了,鎮(zhèn)上的婦聯(lián)不行就去城里的婦聯(lián),往上告,當(dāng)初你姐和鄒家平領(lǐng)了證,現(xiàn)在想解除,也得走法律途徑。”
林香草眉頭緊皺,一滴淚滴落了下來:“可是我怕不等我?guī)臀医?,我姐就被打死了?!?/p>
都說幫人幫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
但是,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。
他們這家子剃頭,不太好弄啊。
“你去城里找人往下施壓,要不然,人被打死了?!?/p>
林茴香娘家不給力,也沒有哥哥弟弟出頭,她跟他們的關(guān)系,也不到強行替人家出頭的地步。
林香草心塞,但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。
難道她能要求池蘭蘭幫她找人去打鄒家平?
她也沒有錢。
打人不是不可以,但不是現(xiàn)在,池蘭蘭覺得,打人得等離婚之后。
林桂花看了大女兒一眼,又看了林香草一眼,她不是不愿意幫助林茴香,但是自家現(xiàn)在也是多事之秋。
收拾好攤子,林桂花問道:“蘭蘭,你今天要去一趟家里嗎?”
池蘭蘭問道:“媽,有事嗎?”
沒有的話,她就不過去了。
周京云在城里,報告應(yīng)該還沒有出來。
林桂花說道:“你爸從昨晚到早上,一直奇奇怪怪的,我想著你過去了,說不定能了解一點什么。”
池蘭蘭知道池城擔(dān)心的是池小愛的事,但現(xiàn)在還沒出報告,勸也勸不了,告到能勸的時候,就是板凳上釘釘?shù)氖铝恕?/p>
“媽,我下午學(xué)習(xí)后看看,有時間就過去?!?/p>
林桂花點頭:“好。”
林香草問池蘭蘭:“小老板,你什么時候去城里?”
池蘭蘭:“……”
林香草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池蘭蘭,她希望池蘭蘭能帶她去。
但又怕池蘭蘭不愿意,只能小聲說道:“我一個人,不知道路該怎么走?!?/p>
說起來也真是悲哀,大部分像林香草這樣的女人,都還沒去過城里,或者說去過,就去城門走一圈又回家了。
所以,像林香草這樣的,即使是出了門,也不知道路該往哪里走。
真的要事無大小的幫忙?
池蘭蘭覺得自己做不到,她覺得無能為力,只能說道:“你能不能讓你男人下午或者今晚找個時間去城里,爭取在明天人家上班之前找到婦聯(lián)的同志?”
林香草又害怕了問道:“可如果人家不理我們,我們又該怎么辦?”
典型的前怕狼,后怕虎,很多時候,人們做事都受限于自己的眼光和見識。
像林香草這種,事還沒做就已經(jīng)開始怕這怕那了。
“你都沒有去過,就給自己設(shè)定那么多的可能性,有什么用呢?去找過,了解過,才知道會有什么結(jié)果,我這兩天不去城里?!?/p>
見林香草低著頭,一臉無助的模樣,池蘭蘭只能說道:“如果你實在害怕自己說不清,我可以幫你寫一份舉報信?!?/p>
林香草馬上揚頭說道:“好,麻煩小老板了?!?/p>
池蘭蘭:“……記住,要快,很多時候,做事都要爭取時間?!?/p>
林香草又擔(dān)心地問道:“我如果離開了,我姐會不會被打死?”
池蘭蘭無語凝焉:“現(xiàn)在他們家還指望著你姐換錢呢,不可能把你姐打死的,最多傷痕累累。”
林香草:“!”
……
池城上午在林桂花出去做生意的時候,他自己去了衛(wèi)生院,把石膏給拆了,他本來就是鄉(xiāng)野村夫沒有那么嬌貴。
林桂花回來,看到他拆了石膏,一臉擔(dān)心:“你怎么把石膏給拆了?時間還沒到。”
池城語氣淡淡:“已經(jīng)養(yǎng)了很久了,我覺得差不多了,小心一點就行了。”
石膏都已經(jīng)拆除掉了,林桂花就算再怎么嘮叨,抱怨都沒辦法改變!
只好說道:“下次做什么事之前,你先跟家里說一聲。”
池城點頭說道:“知道了。”
想想他又說道:“晚上我要出一趟門。”
林桂花拒絕道:“你的腳剛剛好,不適合出門?!?/p>
池城表情卻很堅持:“我必須出去?!?/p>
晚上出去,爭取明天到城里面,他這兩天掙扎了很久。
不管如何,他要先讓女兒離開,畢竟兩個女兒呢。
老二拉不走,老三也得拉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