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溪下了飛機后,已經(jīng)快到凌晨十二點了,她提前地在手機軟件上叫好了車,這會兒推著行李出了機場大廳,看到車子已經(jīng)到了。
她上車后,就給于筱玫和蘇俊霖各自發(fā)去信息留言,告訴他們自己已經(jīng)回到京市了,讓他們不用擔(dān)心。
于筱玫是夜貓子,收到信息后,很快就回復(fù)了她。
蘇溪一路上和她閑聊著,車子到達樂城國際后,兩人才終止了聊天。
她推著行李進入電梯,樣子疲憊不堪,蘇溪現(xiàn)在最想做的事情,就是趕緊回家洗澡睡覺。
因為她明天還要去應(yīng)付傅晏辭那個討厭鬼。
剛想著這個問題,電梯門就打開了。
她走出電梯后,看見家門口站著的男人,她瞬間愣在原地。
可她仔細瞧著,傅晏辭的狀態(tài)很是不對勁,而且樓道里充滿了酒氣。
蘇溪心里在想,這家伙不會是喝醉了酒,打算趁機上門耍酒瘋吧。
她緩緩的走到家門口,剛好,傅晏辭抬起頭,也看到了她。
傅晏辭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是喝醉了,眼神迷.離的看著面前的人,蘇溪居然出現(xiàn)在他的幻象里了?
他伸手把蘇溪拉進自己懷里,“蘇溪,你什么時候才回來?你為什么還不回來?你是在生我氣了嗎?”
蘇溪被他突兀地拉進了懷里,瞬間不知所措,她抬起手想把他推開,殊不知,這男人雖然是喝醉了,但是力氣依然那么大,她無法從他懷里掙脫出來。
“傅晏辭,你走開,你別以為你喝醉了就可以亂來,你趕緊的放開我?!?/p>
傅晏辭似乎聽到了蘇溪的聲音,而且懷里的人不停的在推動著他,感覺很真實。
他低頭看了蘇溪一眼,聲音低沉,“是你回來了嗎?”
蘇溪咬了咬唇,瞪了他一眼,“不是,你現(xiàn)在見到的是鬼?!?/p>
傅晏辭似乎被蘇溪的這句話逗笑了,摟著她的手,再次緊了緊,“那我還真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鬼。”
蘇溪,“......”
這狗男人沒病吧,怎么聽,都覺得他在夸我?
“你放開我,再不放開,我就報警了?!?/p>
“你報吧,整個京市估計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來抓我。”傅晏辭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。
蘇溪再次,“......”
蘇溪實在不想和喝醉酒的人說那么多廢話,而且她真的很累了,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,想給林秘書打去電話的。
結(jié)果手機剛拿了出來,就被面前這個男人給搶走了。
“傅晏辭,你干嘛?快把手機還給我。”
傅晏辭唇角微微上揚,隨即把她的手機放進了他的褲袋里,然后繼續(xù)抱著她。
蘇溪很無語,“傅晏辭,我懷疑你是不是在裝醉的?”
說完,見他沒有動靜,她用力的把他推開,結(jié)果這男人瞬間的跌倒坐在地上,靠著墻壁閉著眼睛。
似乎真的是喝醉了。
蘇溪很無奈,手機又被他塞到口袋里,看著他這樣的姿勢,現(xiàn)在想拿估計有點難。
她嘆了口氣,起身用指紋打開了自己家的門,把行李推進去,想著去給他用熱水洗一條熱毛巾出來。
結(jié)果她出來門口的時候,發(fā)在原本坐在地上的男人不見了,同時發(fā)現(xiàn)了隔壁家的房門是打開的,她突然有點被嚇到。
傅晏辭這狗男人,不會是喝醉了,跑到人家家里去了吧。
她趕緊的把自己家門關(guān)上,隨后走到隔壁家去。
她不是第一次進來隔壁家,當(dāng)時他們還在裝修安裝家具時,她已經(jīng)進過來一次了,現(xiàn)在再次踏入,看著屋內(nèi)的一切擺設(shè),真的不得不佩服這套房子的業(yè)主,品味太好了。
糟了,現(xiàn)在不是欣賞作品的時候,她要趕緊把傅晏辭抓出來。
但是這么大的房子里,居然一個人都沒有。
她聽著聲音,好像是主臥那邊傳出來的,蘇溪覺得不妥,她一個陌生人,進入人家房子已經(jīng)很沒有禮貌了,現(xiàn)在還要進入主臥?
不行的。
正當(dāng)她猶豫不決時,主臥那邊再次傳來摔倒東西的聲音,她害怕傅晏辭喝醉了走到人家主臥那里搗亂。
她扶著額,心里想著,應(yīng)該不會吧?
但是聲音越來越大,她很是擔(dān)心,硬著頭皮走了進去,結(jié)果打開房間的門,真的見到傅晏辭把房內(nèi)的東西都扔在地上,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很是不舒服那樣。
蘇溪突然想起那次微光慈善的周年晚宴上在宴會大堂二樓遇見他,也像現(xiàn)在這般。
她趕緊上前扶著他,“傅晏辭,你怎么了?”
糟了,身體也像上次那樣,很燙。
她摸了摸他的額頭,天啊,真的是發(fā)燒了。
傅晏辭頭痛得厲害,完全不知道他身旁的人是誰,他跌跌撞撞的走到浴室。
蘇溪見他駕輕熟路的往浴室里走去,還往浴缸里開著水,心里起了很大的疑問。
她轉(zhuǎn)過身認真看向房內(nèi)的裝飾與擺設(shè),隨后撿起撒落在地上的文件,每張都印有傅氏國際的logo。
蘇溪瞬間明白,原來這套房子是傅晏辭的。
她暫時沒有時間考慮傅晏辭為什么會搬到自己家旁邊,她丟下文件,跟著他走進浴室里。
傅晏辭此時正在脫衣服,蘇溪捂著眼睛,“傅晏辭,你發(fā)燒了,不能洗澡的,你出來?!?/p>
傅晏辭像是什么都沒有聽到,把上衣全脫了,就往浴缸里走了進去。
蘇溪心下一驚,怎么看都覺得他的行為很反常,說他要洗澡,但是他也只是脫了上衣。
她顧不了那么多,走到他身旁,想把他從浴缸里拉出來,“傅晏辭,你清醒一點,你發(fā)著燒呢,不能洗澡的?!?/p>
蘇溪手剛碰到他胳膊,發(fā)現(xiàn)浴缸里的水都是冰涼的,她更加擔(dān)心了,“傅晏辭,你瘋了,不舒服還泡冷水,你不要命了嗎?”
傅晏辭似乎得到了一些緩和,他艱難的撐起腦袋,轉(zhuǎn)過頭,看到驚慌失措的女人蹲在他身旁,他嗓音低沉的說著,“不用管我,也不用擔(dān)心,讓我泡一下冷水就好了?!?/p>
蘇溪再傻,這會兒也明白到,傅晏辭可能真的是有什么隱疾。
她很是擔(dān)心,聲音軟軟的問著,“傅晏辭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