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拉爾說:“沒想到只是華國的小小路邊攤,味道竟如此之好。”
他用的是F語,但是不知道為什么,燒烤攤的老板突然噗呲一聲笑了,笑聲里充滿了嘲諷,仿佛是在笑他?
他甩了甩頭不可能的,一個路邊攤的老板,怎么可能聽懂他在說什么呢?
突然間,砰一聲,一個酒鬼倒在了他們的桌子上,還沒吃完的烤串什么的全部都被酒鬼碰倒在地上了。
熱拉爾身上還被倒下去的啤酒潑到了。
熱拉爾生氣地站了起來,真該死??!
這么好吃的東西,居然就這么掉在地上了,此時此刻,他只想弄死這個酒鬼!
熱拉爾正要發(fā)火,酒鬼就對著他伸出手,一副想要摸他的樣子。
他用力地推開了那個酒鬼,“滾開一點(diǎn),臭死了?!?/p>
酒鬼愣了一下,他眉頭一擰,不悅地看著熱拉爾,他威脅道:“美女,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熱拉爾一時氣極,用F語大罵:“你才是美女,你全家都是女的!”
但是那人完全聽不懂,還覺得熱拉爾是在跟他調(diào)情。
“誰敢在老子的攤位上給老子惹事?!”
攤販老板,拿著幾根烤紅的簽子,朝著酒鬼沖了過來。
這些簽子要是扎在他身上的話,只怕身上的肉都要烤焦了。
“死老黑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酒鬼還沒有完全醉,他只是借醉發(fā)瘋罷了。
現(xiàn)在看到老黑的簽子,他就完全清醒了過來。
老黑冷哼了一聲,他說:“老子管你是誰。你敢在老子這里搗亂,老子就弄死你!”
酒鬼當(dāng)然知道老黑的怪脾氣,他也不敢再多糾纏,撒腿就跑。
沒一會兒的功夫,就溜沒影了。
舒兮看著老黑的背影,眼里閃過一抹狐疑。
好奇怪啊,她總覺得這抹背影似乎在哪里見過似的,但是一時間又記不起來了。
“老板?!笔尜饨辛艘宦?。
老黑已經(jīng)轉(zhuǎn)過身,默默地烤串。
聽到舒兮叫他,他并沒有回頭,只是問道:“什么事?旁邊就有二維碼,買單自己掃碼就行了?!?/p>
舒兮說:“不是,我們還沒吃過癮呢,現(xiàn)在想再點(diǎn)一份。”
老黑說:“不用,你要的話,我重新給你們烤一份就是了?!?/p>
舒兮說:“這……這不太好吧,畢竟也不是你故意搞破壞的。”
“在我的場子上出事的,我就會負(fù)責(zé)到底。你想吃就吃,不吃就說?!?/p>
既然他都這么說了,舒兮他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。
一直吃到很晚了,舒兮才把喝醉的熱拉爾拎起來。
這家伙真沒用,還說自己是千杯不倒,結(jié)果呢?一杯華國的米酒下肚,整個人臉一紅,就倒下去,沒站起來了。
千杯不倒,說的是啤酒嗎?
“我來吧?!北∧耗贲s緊走到舒兮的身邊,想要搶走舒兮肩上的熱拉爾。
看到熱拉爾靠在舒兮的身上,他就有股沖動,想要弄死他。
舒兮眉頭微擰,她看了薄暮年一眼,說道:“算了,我自己來?!?/p>
她這不是怕熱拉爾這個死家伙占薄暮年便宜嘛。
薄暮年眉頭微擰,深眸里閃過一抹復(fù)雜的光。
他以為舒兮是太在乎熱拉爾了,不想讓他碰熱拉爾呢。
“給我吧,我力氣大?!北∧耗暾f道。
舒兮說:“不用了,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薄暮年的眉頭擰成了一團(tuán),眼里閃過一抹不悅。
就在這時,很有眼力見的程助理沖了過來,對舒兮說道:“少夫人,還是讓我來吧?!?/p>
舒兮嗯了一聲,把熱拉爾丟給了程助理,她是一眼都沒再看一眼。
薄暮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不是?她不是很在意熱拉爾嗎?都不給他碰。
“為什么程助理可以?”
他走到舒兮的身邊,低聲詢問道。
舒兮嗯了一聲:“其他人我不管,但是我得對你負(fù)責(zé)啊。”畢竟你是我的男人。
薄暮年挑挑眉,他問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喜歡男的?!?/p>
之前一直沒有找到機(jī)會,所以舒兮沒有說出口。
正好現(xiàn)在找到機(jī)會了,舒兮就干脆說了出來。
再加上熱拉爾馬上就要回F國了,日后都不會再見面了吧。
薄暮年淡淡地哦了一聲,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舒兮的雙唇上,紅紅的,是被辣椒辣到了,看起來水水潤潤的,親上去,一定很好親。
不過……
等一下!
舒兮剛剛說了什么來著?
他的腦袋快速地運(yùn)轉(zhuǎn)了起來:“你是說,熱拉爾喜歡男的。”
舒兮挑挑眉:“不然呢?他看上你了,但是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搶走?!?/p>
舒兮說著,繼續(xù)往前走去。
突然間,舒兮感覺身上一輕,她整個人被薄暮年抱了起來。
她一抬眸就撞進(jìn)了薄暮年那雙寫滿了笑意的深眸里。
“你……”
薄暮年一瞬不瞬地看著舒兮,那眼神,仿佛餓了今天的狼,眼里冒著綠光。
他在舒兮的耳邊,低聲說道:“今晚,去我的公寓,好不好?”
他說話的時候,溫?zé)釢駶櫟臍鈬娫谑尜獾哪樕?,宛若帶著電,舒兮的身上一陣酥麻?/p>
她直愣愣地看著他,卷翹濃密的長睫輕顫,眼里泛著光,瀲滟迷人。
薄暮年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,該死的!
薄暮年把舒兮胡亂地塞進(jìn)車子里,他坐進(jìn)了駕駛室。
他早有預(yù)謀,所以剛剛他是滴酒未沾。
很快,他們就來到了薄暮年在京城的公寓。
剛來到停車場,停好車,薄暮年就解開安全帶,迫不及待地靠上去。
停車場的燈滅了,整個車廂內(nèi)黑得可怕,舒兮看不見薄暮年那極具攻擊性的眸光,但是卻能聽見彼此之間粗淺不一的呼吸聲。
薄暮年炙熱的唇瓣貼上了舒兮的,他用蠻力嫻熟地撬開舒兮的唇齒,強(qiáng)勢地掠奪她口腔里的空氣,攻城掠地,胡攪蠻纏,與她的唇跳起了雙人舞。
這個深吻是在一輛車開進(jìn)來而結(jié)束。
舒兮嚇了一跳,用力地把他推開了。
在推開的瞬間,她看到了兩人唇齒之間的銀絲,曖昧地晃動了一下,然后斷掉,實(shí)在是太曖昧又撩人了!
她不好意思地羞紅臉。
薄暮年一瞬不瞬地看著她,把她的不自在落入眼里。
他打開車門,對著舒兮做出邀請的動作:“我們上樓?!?/p>
舒兮解開安全帶,下了車,走在他的旁邊,慢慢地調(diào)整著她的呼吸。
電梯打開了,薄暮年邁著大長腿走了進(jìn)來。
他的大手一伸,抓住舒兮纖細(xì)的手腕,輕輕一拉……